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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兩百五十一章:真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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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初本王一心只想要找到解藥,解去身上的劇毒,遇到她之後,本王才知道,原來人活一世,只不過是過眼煙雲,唯一能夠留下的,只有回憶,

大朝國的皇位在本王眼裏根本不重要,在本王眼中,重要的只有她,如今,瀾燁容不下她,本王願意為了她放棄這逍遙的生活,去爭奪皇位,

原先本王認為,皇位與本王,只不過一場空虛,可是現在,皇位於本王是一種保護,只有權勢才能夠保護好她,才能夠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。”

“王爺······”

男子看著瀾傾遺,遲遲沒有回神,眼眸中透著震驚與驚喜。

“王爺建立葬夜原本就是為了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,在瀾王府忍氣吞聲這麽多年,也是為了保護想要保護的人,如今王爺就算爭奪皇位,那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守護一生的人,屬下還是那句話,無論王爺如何選擇,無論王爺如何做,屬下都會聽命於王爺,

就算是死,屬下也絕無怨言,因為屬下的命,是王爺給的,是屬於王爺的。”

“葬!”

“王爺!”

“軒妃背後的勢力雖然強大,可是葬夜也不弱,這一次損失可能會很大,保護好瀾王府中所有的人。”

“王爺······”

“這是命令!”

“王爺,你忘了一件事情了嗎?”

“何事!?”瀾傾一皺眉,劍眉下深邃的眼眸一絲疑惑看向面前的人,

“今年是第二十二年,王爺身上,可是有劇毒,王爺如果不先行找到解藥,恐怕活不過今年啊王爺。”

瀾傾遺擡眸,深邃的眸子驟然一驚,驟然擡眸,是瀾淵苑,這是墨雪淵所住的院子。

院子裏,依舊是燈火通明,格外命令,瀾傾遺擡眸,不知不覺自己怎麽走到了這裏。

可是這裏,總是有一種魔力,讓自己無法退後一步,也一步也不想回頭,不想離開。

白蓮的味道從房間中傳來,瀾傾遺擡腳,淺薄的嘴角勾起一抹溫和,走了進去。

“王爺,今年是二十二年,你體內的劇毒會發作,如果再找不到解藥,王爺到時候將會回天乏術,方才屬下出現,再三想要確定王爺到底要不要爭奪皇位,

其實屬下是想要提醒王爺,劇毒一旦發作,解藥未到,到時候王爺,就算有神醫在世,王爺也回天乏術啊,

王爺!爭奪皇位一事,王爺真的不再三思嗎?”

瀾傾遺擡眸,深邃的眸子透著一抹溫和,燈火明亮透著來自房間中人的溫度,是她的白蓮味道,是她的身影,是燈火下眉眼傾城,是嘴角勾起時候,淺淺一笑,顛倒眾生,讓他一眼便沈淪,前世今生無法自拔。

“保護好王妃!大朝國的皇位,本王必須爭奪!”

瀾傾遺嘴角淺笑,淺薄的嘴唇勾起,溫和而且魅惑。

“王妃!女婢已經將香薰點好!”一個下人來到墨雪淵身後,看著銅鏡前絕美的女子緩緩開口說道。

女子擡眸,一雙丹鳳眸子,寒冷卻帶著無盡魅惑。

“下去吧!”女子緩緩開口,寒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,如同一汪寒潭,平靜卻讓人感到寒冷。

女子拿起銅鏡面前的桃木梳子,桃木梳子放在墨色發絲上,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在女子玄白衣服上,女子看著銅鏡中絕美容顏,嘴角勾起一抹淺笑,

身後來的男子頓住腳步,只見銅鏡前的女子,淺淺一笑美艷傾城。

“為夫來!”女子正想要梳頭的時候,手中的桃木梳子卻一雙微涼的手拿住,溫柔的聲音響起。

女子擡眸,銅鏡中,男子妖魅的容顏出現在女子身後,淺薄的嘴角勾起無盡溫柔,淺淺一笑,對女子無盡寵溺。

“不是在書房商量事情嗎?這麽快便回來了?”

女子看著銅鏡中,男子細心的為她梳著頭發,緩緩開口問道,男子擡頭,看了一眼銅鏡中女子絕美容顏,淺薄的嘴唇勾起,無盡寵溺。

“關於瀾王府一些瑣事,讓王妃久等了。”

男子將女子墨色發絲細心整理,放在女子後背,然後俯身將女子抱了起來。

女子依偎在男子懷中,似乎有些嬌羞模樣,擡眸看著男子眸子中還有一點閃躲,絕美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。

男子淺薄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,深邃的眸子溫柔而且深情。

“王妃可是要為本王造一個小王爺,可好?”

女子擡眸,嘴角一抹淺笑,滿含邪惡,美艷傾城。

“求本王妃!”

男子看著懷中女子淺淺一笑,俯身,淺淺一吻落在女子額頭。

“本王瀾傾遺,今日求王妃墨雪淵,給本王造一個小王爺,還望王妃同意!”

燈火搖曳,歲月正好,時光正好,時間正好,愛你正好,一夜春宵,一生到老。

瀾王府的天,依舊陽光明媚,花兒在驕陽下肆意綻放,鳥兒在枝頭驕傲的歌唱。

一夜冗長,鼻息還殘留著淡淡的白蓮香,妖魅的容顏,淺薄的嘴唇,一雙英姿颯爽的劍眉,即使熟睡也透著高貴優雅的瀾傾遺。

墨雪淵擡眸,看著身旁熟睡的男子,玉手擡起,從男子劍眉緩緩滑落,滑落到男子淺薄的嘴唇。

女子正想要往下滑,男子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眸,可能是因為感受到了臉上有一只玉手在撫摸自己,男子側眸,看著身旁美艷的女子滿含笑意的看著自己,

男子勾唇,淺薄的嘴唇,白蓮的味道,妖魅的容顏縱然深情的望著女子,也掩飾不了,男子一世高貴優雅。

“王妃這麽早便醒來,就是為了觀察本王熟悉的樣子嗎?”

男子看著身旁的女子,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,溫柔的聲音像是安撫人心的暖陽,緩緩流入墨雪淵的心中。

“本王妃只是聽說,淺薄嘴唇的男人會負心,本王妃起那麽早,只是為了想要證明一下。”

丹鳳眸子擡起,看著男子冷冷開口,可是眸子中卻掩飾不了無盡溫柔。

男子伸手,將自己嘴唇上的玉手拿下,然後將墨雪淵抱在懷中。

“本王這一生,就算負了天下人,也絕不負你墨雪淵!”

瀾傾遺的話如同一顆顆甜蜜,可把墨雪淵原本寒冷的心都融化了,墨雪淵一身玄白,落於梨花樹下,丹鳳眸子擡起,看著梨花樹上梨花花瓣一片一片緩緩飄落,直到飄落在地上,落入塵土,落入塵埃。

“雪姐姐!”一個綠色的身影向墨雪淵跑來,聽到聲音,墨雪淵擡眸。

“何事?”

“雪姐姐,上一次蘇太醫拿來的藥物要用完了,姐姐給的藥也快要用完了,依照輕楓的意思,他不想去輕靈谷,這些藥物已經給輕楓的病情延緩了兩個月,

如今藥物也快要沒有了,蘇太醫告訴我,如果一個月之內,再不帶輕楓回輕靈谷,到時候,就算是輕靈谷谷主,也救治不了輕楓。”

綠色的身影是清靈,只見清靈跑到墨雪淵面前同墨雪淵說道。

丹鳳眸子皺起,絕美的容顏泛起一道寒冷。

“蒼落!”

“王妃!屬下在!”

“墨未蓮與涼羽至今還未葬送嗎?”

墨雪淵擡眸,丹鳳眸子看著蒼落冷冷開口。蒼落低下頭,清秀的容顏劃過一抹愧疚。

“始月閣閣主與墨未蓮都逃往楚國,楚國有楚皇的禁衛軍,葬夜若是強行進入楚國,會被楚皇的禁衛軍所察覺,因此葬夜便沒有再繼續葬送始月閣閣主與墨未蓮。”

蒼落低下頭,不敢去看墨雪淵寒冷的眸子,緩緩開口回答道。

寒冷的氣息驟然充斥在空氣中,帶著不可預知的死亡氣息,帶著來自地獄的席卷,寒冷而且可怕。

“墨未蓮逃到了楚國,輕楓的解藥就得不到了是嗎?”墨雪淵看著蒼落冷冷開口,無比寒冷的氣息,將天空一道疾馳而下的驕陽,瞬間冰封。

蒼落不敢擡頭,只敢低著頭拱手,心中無比愧疚。

“是的!”

“碰!”梨花花瓣撞擊石桌的聲音,沈重而且力量強大,蒼落看著墨雪淵手中飛出的梨花花瓣,心中有些心虛,不敢擡頭,也不敢出聲,不要說蒼落,就連墨雪淵身旁的清靈,也還是第一次看到墨雪淵這般憤怒。

墨雪淵再次冷冷看了蒼落一眼,玄白身影揮袖便離開了瀾淵苑。

蒼落擡頭看向清靈,眼神有些閃躲,膽戰心驚的看著離去的玄白背影,清靈沈下眸子,看著蒼落清秀的臉上一抹愧疚之意。

“王爺!瀾王府四周已經埋伏好葬夜的殺手,無論如何屬下都會盡全力保護好王妃。”

大廳中,蒼月的聲音緩緩響起,椅子上慵懶的男子擡眸,看著蒼月點點頭。

一席黑色發絲慵懶散落在椅子上,男子妖魅容顏如同萬花叢中一朵致命的罌粟,妖魅卻危險。

“王爺,屬下有一個建議。”蒼尋來到蒼月身旁,拱手對椅子上妖魅的男子開口。

“說!”男子冷冷開口,溫柔的聲音卻沒有一絲情緒。

“王爺一旦離開瀾王府上朝,二皇子必定會動手襲擊瀾王府,襲擊王妃,若是王妃不在瀾王府,在其他地方,讓二皇子找不到,這樣一來,王爺可以放心去對付二皇子,不用擔心王妃。”

蒼尋拱手,恭恭敬敬,瀾傾遺擡眸,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。

遠處,一道玄白的身影踏風而來,瀾傾遺猛然擡頭,白蓮味道,絕美容顏。

墨黑色身影如同離玄的箭,沖出大廳,三人還未反應過來王爺怎麽了,轉身,便看到墨黑色身影腳尖點地,縱身躍起,將花叢中飛躍的玄白接住,抱在了懷中,深邃的眸子驟然變得溫柔。

三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,“王爺和王妃這是要虐死我們啊!”

“王爺自從和王妃在一起之後,從未正正經經和我們商量完事情,有一半的時間都是關於王妃的,”

“你們這個樣子,好像在吃醋?”充滿疑惑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,三人齊楞楞的搖頭。

“我們絕對沒有!”整齊的回答,三人回答了之後發現有什麽地方不對勁,轉身,便看到了大廳之中多了一個男子,是昨天晚上站在瀾傾遺面前的男子,一張清秀容顏,寒冷氣息,面無表情,卻氣場強大,冷冷站在三人身後。

“葬君!”三人拱手,對身後男子恭恭敬敬。

隨機三人回頭,互相對視,“原來葬君也喜歡偷聽別人談話。”

“葬君可是陪王爺親自建立葬夜的殺手,我們談話對於他而言,算不上偷聽吧!?”

“葬君每次出現都證明有大事,這一次,會是什麽事情呢?”蒼月回頭,偷偷看了一眼身後面目清秀,卻一臉冷漠的男子,小聲對其餘兩人說道。

身後的葬,看著三人,嘴角狠狠的抽動,他們可是忘記了,他是葬夜的葬,對於幾人心中那點小九九一清二楚,幾人小聲的對話完全瞞不過這位斬殺千人的葬夜殺手。

“你們再說我壞話,小心我找王爺告狀,派你們去駐守葬夜。”

三人背後幽冷的聲音緩緩響起,沒有一絲情緒,卻寒冷得可怕。

幾人一聽,立刻轉身,一臉震驚看著身後寒冷氣息的男子。

“葬君,我們這樣小聲你都能夠聽見!?”三人震驚的看著身後一臉冷漠的男子。

葬看著他們三人,點點頭。

三人心裏頓時一緊,有什麽東西在亂撞,是慌亂,還是心裏對自己下了一個決定,他們死定了。

掛不得每次主子都能夠猜到他們在說什麽,都能夠用這個來威脅他們,原來不止主子能夠猜到,葬君也能夠猜到啊!

三人欲哭無淚,合著這麽多年,主子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對視悄悄說主子壞話,主子都知道的,怪不得主子對他們一次比一次狠,瞬間感覺到幼小的心裏被欺騙了好多年,而且還是自家主子欺騙的。

葬很無奈,冷冷掃了幾人一眼。

“是你們內力不夠強大,每次相互說話,主子一眼便能夠看穿,也能夠聽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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